昼短苦夜长,何不秉烛游。

《对,红尘本无花的作者,就是你》

我基友为了写肉喝多了,我因为猫的眼睛被打出血哭到现在。现在她有点胡言乱语,据说今夜答应大家要更文的。半夜可能会有篇疯掉的肉。

她刚才妄图使用我的筷子吃炒鸡蛋。她嘴里的东西喷出来了。。。牛。。。她现在捂着嘴不撒手,可能是怕假牙出来。又开始说当年。。。。她开始说一些隐秘的往事。。。。。 嗯。她承认她醉了。。。 傻笑ing。。。 她的动作大开大阖,口齿不清,开始总结自己的醉态。接着,被鼻涕呛到了,然后她开始和地上的猫称兄道弟。那只叫妞妞的猫开始发情。她说,她很清醒,躺在卫生间的地上说。猫吓跑了。她说,谁回复了我,接着在手机上像弹钢琴一样划拉。她吃了一个葡萄干,说自己上完厕所没洗手。她开始感怀伤势,说这几瓶葡萄酒只有十二度,耻辱。我看着她,慈祥着笑了,宛如她是一个智障。 她呵斥我别笑,然后说了一句特别不标准的普通话。。从她嘴里,我听到了猪叫。她妄图喝得更多以获得清醒,我知道,此刻,她是一个傻笑的白痴。她用纸巾擦自己八百块的眼镜,说,我要寻找那只发情的猫玩。然后,她躺在猫屎盆旁边柔情蜜意地跟咪咪说起了悄悄话。她打开lofter说,我吃的明明是蔓越莓,你欺负我醉了。她说,明天的手擀面要加辣椒面,如果太辣,只加籽。啥?我觉得很神奇。她以一个离奇的姿势骑在我家的摇椅上畅所欲言,然后,她言语隐晦地向我劝酒。打开手机,她说,没人理我,平时大家都来的!我说,你醉了,像坨。。。她叹了口气。她说,北方人见识得好酒太少了,门口那只猫叫什么名字。咪咪已经睡着了,我不想报它的名字。评论里有人跟她说注意身体,我看着在摇椅上欢脱的她,觉得。。。也许我应该再喝点儿? 她坐在马桶上说,我还能喝。咪咪吓跑了,坐在饮水器边喝水压惊。她开始阅读第一条评论,然后,发现自己的眼镜不见了,我发现那眼镜离她十公分。她似乎特别喜欢那只叫咪咪的猫。我回头,发现她坐在地上。从摇椅上跌下来的。她屁股撅得好高,只为跟那只咪咪SAY HELLO,没完没了的傻笑。。。她悲喜交加,她说,我因为喝醉酒涨了两个粉,你们竟然喜欢这样的我。我欷歔了一阵,不打算告诉她我涨了三个。她安静了,沉默地阅读我的纪实文学。我又呷了一口酒。偷偷凑近她。。。如果她睡着了,我不会邀请她进卧室。天呐,她确实睡着了,我打算一个人喝完所有的酒,毕竟我不敢面对那只因为我的过错而受伤的猫。『飘』中,郝思嘉最喜欢的一句话是:明天又是新的一天了。。。嗯,我会振作的,虽然我不明白今夜她的喝醉意味着什么。她刚才说,算我酒后吐真言,我一直很佩服你的文笔。我想,哪里哪里,我佩服你一个人的喝醉。我不头晕,我现在只是后悔,为何要用啤酒杯给自己倒个满杯,留给自己的那个夜晚,有一只受伤的猫,有另一只发情的猫,有一个喝醉的基友,有半瓶葡萄酒。夜,很长,而她,睡得像个傻瓜。我像个祥林嫂,回忆当初,后悔曾经,不敢面对明天,然而,现在已经凌晨零点半了。。。。干掉它,躺在地上,我也许会更加平静。你终于吐了……踢翻了咪咪的餐盘,我正在一颗一颗捡着猫粮。清醒,真是我的罪孽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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